[KUAN NEWS副刊][(暫未命名)]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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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4 第十章完成


^各位閣下可以看做是在防雞吃

Chapter 10

  「局長閣下」歷史狂轉過頭來「在下正好有事想找閣下呢,難道局長閣下也有事找在下?」

 (稍晚,可米多夫城堡周遭,蘇特南.亞頓之府邸客廳)

  「在下瞭解」歷史狂點點頭「不過在這之前,在下必須先知道現有的赤炎軍及白羽軍大約的人數,這樣在下才能做出更加可行的規劃」

  「軍人數量啊…」蘇特南.亞頓思考了一下「赤炎軍目前共約一萬多人,至於白羽軍,我目前知道的數字,是對森特開戰前夕,接近一萬人;但要是扣除這兩場戰爭死傷的軍人,還有不願再繼續服役的士兵這兩個人數的話,實際上的白羽軍人數恐怕會更少」

  「不願服役的士兵?」歷史狂反問道「難道局長閣下打算縮減軍隊的規模?」

  「只有白羽軍而已」蘇特南.亞頓回答「赤炎軍本來就是招募來的,這個問題不會太大;但白羽軍是強迫徵召來的,就像你跟副執政辯論時所說的,強迫人民當兵也有可能是國家的損失,即使強迫他們接受訓練,不但不會達成效果,反而還會增加士兵的不滿;既然我已經被任命為聯軍總司令,我就必須考慮到這一點」

  「你說得對」門外傳來聲音「而且還考慮得正是時候;合作條約簽署的消息傳開之後,白羽軍裡確實有不少人打算趁這個機會退伍」

  兩人抬頭一看,是谷川.天幻月在說話,而他身後還有雅可雅.玲薰。

  「你們也來了,隨意坐吧!」「副執政閣下,玲薰閣下」蘇特南.亞頓與歷史狂分別說。

  歷史狂剛才進門時還沒觀察到,現在對話被打斷,才發現這個客廳的牆上除了門窗及蘇特南.亞頓他自己及其家人的畫像之外,掛的不外乎是些戰爭場景的畫作,標著重大戰役雙方進軍路線的地圖,以及近戰的刀劍、遠程的弓箭應有盡有,客廳的其中一個角落甚至還擺著幾個盔甲架,整個客廳儼然就是個兵器庫。

  「都請坐吧,不過雅可雅怎麼也來了?」蘇特南.亞頓不解道。

  「玲薰閣下是在下找來的」歷史狂回應道。

  「怎麼了,不歡迎我嗎?」雅可雅.玲薰開玩笑道。

  「不不…怎麼這麼說呢?」蘇特南.亞頓見狀忙打哈哈。

  「是這樣的,在下需要幫忙的事,跟玲薰閣下在阿斯提里亞宮的發現有些關係」歷史狂解釋道「再說,局長閣下需要幫忙的事,不也跟玲薰閣下的公務有關嗎?」

  「這倒也是…」蘇特南.亞頓說「對了對了,那這樣的軍隊數量,你對軍隊整編跟軍士官細分的規劃有什麼建議嗎?」

  「這倒是跟文官體系的狀況很相似」歷史狂回答「兩公國的內政官體制已經略有文官體系的雛型,在下只是將科層制度與專業分工的概念加進內政官體制就成了;至於軍隊的部分,在下建議將軍隊整編、細分成數層作戰單位,各作戰單位就由一名軍官或士官負責,在下還是畫張圖比較清楚,可以借在下筆墨嗎?」歷史狂從懷中拿出一張空白的紙並擺在桌上;蘇特南.亞頓則看了自家的僕役一眼。

  待僕役拿筆墨來後,歷史狂便在紙上畫了個簡單的示意圖:



  「如這張圖所示,在下建議將赤炎軍整編成兩個旅一個小型師,白羽軍則整編為一個標準師,整個聯軍就形成一個兩師兩旅所組成的軍團,閣下也就以軍團長的位階擔任聯軍的總司令;另外,各層作戰單位在這張圖所寫的人數,只是最低限度的人數,日後各作戰單位還是可以視需求增員……」

  歷史狂將自己建議的方案解說給三人聽,蘇特南.亞頓與谷川.天幻月也提出自己的疑問讓歷史狂解惑。

  「我瞭解了,我會先試著用這個制度,如果效果不錯再將整個聯軍重新整編」蘇特南.亞頓接著反問歷史狂「那麼,你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

  「是這樣的,閣下」歷史狂從懷中拿出另外幾張摺好的紙「就像剛才在下所言,這件事跟玲薰閣下的發現有關,穆希米侯國藏著研製的那個武器,目前仍由修伊閣下接手研究;在下看了玲薰閣下的草圖後,覺得那個武器未來發展的潛力不小,如果要縮短掌握這個優勢的時間,現在就有讓士兵慣用相關技巧的必要,所以在下想到一個比較簡單的替代兵器,畢竟是遠程武器,所以在下就先從弓的改良下手了,在下管它叫『弩槍』,也可以叫做『十字弓』,如果是大型的就叫『弩砲』,可以當作攻城武器使用」

  蘇特南.亞頓等三人拿著看的設計圖,包含了弩槍與弩砲的完整設計與部分拆解的圖樣,其中弩槍的弓與弩機被歷史狂設計成可分離式,弩機則有拉弦桿及發射箭矢的板機。

  「這個武器同樣能給軍隊提升不小的戰力,雖然它無法像弓能在拉弦的同時瞄準,但它能讓臂力不足以拉弓的士兵也能放箭,因此能有效提升軍隊的遠程戰力;之所以將弩槍設計成可拆卸式,主要是為了方便攜帶及維修」

  「這樣的設計的確很方便」谷川.天幻月說「看你的設計圖就覺得弩機不好修理,如果能在弩機損壞或出小毛病的時候,立刻換上一個新的就能繼續操作」

  「是啊」雅可雅.玲薰附和道「如果是弩弓或弩弦斷裂時,也能立刻換上一副新的弩弓」

  「不過…」蘇特南.亞頓將設計圖擱在桌上「軍械開發的事現在是修伊負責的,即使我是軍務局長也不一定能干涉,所以我該如何幫你?」

  「局長閣下別這麼說」歷史狂回答「剛好副執政閣下與玲薰閣下都在,那在下就直說好了,雖然在下要是直接把這設計圖交給修伊閣下,在下也有信心能獲修伊閣下的青睞,但若能獲得三位閣下的背書,相信能在更短的時間取得修伊閣下的認同」

  「是這樣啊…」蘇特南.亞頓想了一下「這樣吧,我寫封信連著這份設計圖一併給修伊,就在信裡把剛才的情形告訴他,也把你跟副執政對這武器的解說及評論寫進去好了」

  「感謝局長閣下,這樣就夠了……」歷史狂的話還沒說完,又有人走了進來,仔細一看才發現是僕役領著傳令進來。

  傳令對著四人行軍禮後說「四位長官閣下,公爵繼承人藍天.焰閣下的命令」

  眾人從傳令手中接過各自的命令書打開,發現除了各受命者的名字前方被畫上一個圈之外,內容似乎都是相同的:

  「       炎羽聯合大公國執政密令
     受文者:大公國政府各局處首長
  令各局處首長今後以以下名義行使各自之職權,也希望各位今後能夠相互配合:

    翼晨.巴隆  聯軍軍官兼赤炎公國內政官
   蘇特南.亞頓  聯軍總長
    谷川.天幻月 聯軍軍官
    修伊.維之耀 聯軍軍官
    凱梁.因特  聯軍軍官
    伊夏.費恩  赤炎公國內政官
    和鈞.彥翔  赤炎公國內政官
   雅可雅.玲薰  聯軍軍官

     歷史狂   兩公國內政官

    隨風.凱   聯軍副總長
   曼德拉.雷歐納 聯軍軍官
   可綠夏.茉莉  白羽公國內政官
   希莉絲.靜和  白羽公國內政官
    西絲.澪   白羽公國內政官
    御緹.千娜  白羽公國內政官
    瑪拉.莉茲  白羽公國內政官

           以上。
            炎羽大公國執政
                藍天.焰
               娜蒂雅.蕾羽」

 (三個月後,炎羽河河源)

  雖然「炎羽聯合大公國」的建立始終沒有被其他人得知,但這個秘密的中央政府仍然以諸如支援、合作等名義頻繁的在可米多夫與維卡西亞開會,其中還有兩次分別在森特城堡與阿斯提里亞宮召開;久而久之,相關的與會人員開始以其人數被稱為「十八人」。

  這十八人在這三個月裡,讓兩公國發生了不小的變化--按照合作條約內的規定,原本以聯軍的形式統合的赤炎、白羽兩軍,終於在一個月前正式整併為「炎羽軍」,並以歷史狂建議的軍事體系為基礎細分出許多作戰單位;交給修伊.維之耀的弩槍、弩砲設計圖,在他加了瞄準孔的改良後開始生產,並將第一批弩槍配發給整個炎羽軍的所有軍士官,弩砲在阿斯提里亞宮的地下室執行的攻擊力實驗成功後,也以連為單位各發一架;兩公國的繼承人開始鼓勵各自的國民與彼此往來、通商、通婚;民眾的日常生活中,開始出現負責維持治安的警備部隊……,這十八人在幕後主導的種種舉措,雖還不至於讓兩國的國界消失,但也的確讓兩國的民眾開始漸漸習慣與彼此的往來。

  至於眼下的這個地方,中心是兩條河川的交匯點,這兩條河川與其匯流而成的森特川在此形成左右顛倒的「y」;在瑪拉.莉茲的建議下,從西北方流到這裡的稱「赤炎川」,由東北發源著稱「白羽川」,往東南流去的匯流則由原本的森特川改名為「炎羽河」;這裡現在正被約一個團的炎羽軍管制,這個管制的範圍也包含了兩公國內能看到這裡的所有制高點,而且早在三個月前就已是如此戒備森嚴的狀態,因為這裡被新都建設臨時科的科長歷史狂選定為大公國新首都座落之地。

  這裡被河川分割成北區、東區、西南區三大塊,三條河川的沿岸都已在規劃範圍內被建設為人工河岸,三個區塊在規劃範圍內也都被深掘,工人們也在這三個又大又深的坑底忙著施工或來回穿梭搬運建材,這些建材又以紅磚與大理石占了一大半。

  在這片廣大的建築工地邊,除了眾多正在燒製紅磚的磚窯與製磚工匠外,還有同屬臨時性質的工人宿舍與科辦公室,身為科長的歷史狂也在其中的科長辦公室中,自顧自地端詳著滿桌的設計圖。

  (現在看這張圖似乎太早了…雖然目前一切順利,但要在一年之內建好……)歷史狂心想(嘛~至少把該有的東西先蓋出來吧,那麼,要不要先傾全力把宮殿給蓋出來呢?)

  歷史狂所考量的一年,正是兩位公爵的輪值大公職務輪完一輪的時候,但這也只是他考慮趕工的原因之一,這其實還是出於他自己的判斷--他暗自擔心白羽公爵的時間所剩不多,另外他也認為要想在即將爆發的提斯爾內戰中從中得利,單靠炎羽軍還不一定能達成這個目的……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請進」歷史狂依然看著設計圖,直到門被打開。

  「科長閣下」門打開後,敲門的科員說「三封給您的信剛送到」

  「哪幾位閣下寄來的?」歷史狂一面問一面伸出手。

  「炎羽軍警備部隊雅可雅司令、修伊軍官,以及可綠夏內政官三位閣下」科員回答之餘,也將信件交到歷史狂的手上。

  「確實收到了」歷史狂收下信後說「閣下辛苦了,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了,科長」科員回答「那我先告辭」

  「閣下去忙吧」歷史狂等到科員離開後,拆開了其中一封信,孰料他看沒兩行,就露出相當無奈的神色(想不到那份任命令竟然是認真的,這下可好了……)

  他將信擱在桌上,並打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一份文件:

  「       炎羽聯合大公國執政密令
     受文者:建設處副處長暨新都建設科長 歷史狂爵士
  令爵士閣下兼任中央政府政策顧問,於執政及各局處首長施政出現各類疑難並提出協助需求時助之,以上。
            炎羽大公國執政   藍天.焰
                     娜蒂雅.蕾羽
            炎羽大公國副執政  谷川.天幻月」

 (同時,阿斯提里亞宮北方,與提斯爾王國邊界)

  雖然這裡是白羽公國的國境,但守住這個邊界的卻是身著赤炎軍軍服的軍隊,這般奇特的場景曾一度成為眾人的話題,隨著合作條約簽署的消息漸漸傳開後才慢慢平息;但是造成這種奇景的真相,目前依然只有少數人才知道……

  這裡本就是穆希米侯國北境中沒有天然屏障之處,而白羽公國本來的北境也有不少「門戶洞開」的地方,且現在戰事也還平息沒多久,展開合作的兩公國都處於百廢待舉的狀態,因此短期內也沒有太多餘力修築邊防設施;目前駐守於此的赤炎軍也只能利用穆希米軍留下的防線--完全封閉,沒有通往提斯爾的道路或關口的長城防守住這條國境線。

  此時正有位軍官到城牆上查哨,他沿著城牆巡過一段距離後,遇上另一位似乎也是來查哨的軍官。

  「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那位軍官問。

  「是沒什麼異狀啦~」他回答「下個月就會開始改用那個什麼『軍階』了,你之後的階級是什麼啊?」

  「少尉排長,最低的軍官階,你呢?」

  「雖然我也是排長,但我帶的排被將來的連長看中,成為直屬排,所以嘛…」

  「你小子居然先當了中尉副連長」那位準少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種好事居然沒讓我遇上」

  「叫你平時好好帶兵你不聽就算了,連討好長官你都懶,當然輪不到你當副官嘍」準中尉調侃道「不過我也只是做好自己的分內事而已,你不用太介懷,日後好好努力吧~」

  「也對,現在抱怨再多也無濟於事」準少尉從腰間拿出弩機與弩弓,並將兩者組裝成弩槍「這東西你會用嗎?我現在只會把它裝成這樣而已」

  「這東西啊…記得是叫弩槍吧」他接過準少尉的弩槍「仔細看好了,先利用拉桿把弦拉到這…」他動手搬拉弦桿「就像這樣,再把箭放好就完成上膛了,至於擊發就直接按下板機」他扣下板機後,弦隨之被放開,瞬間繃直的弦還因尚未耗盡的彈力,發出了微弱的嗡嗡聲響「大致上就是這樣了,至於該如何瞄準,這我也還不熟練,所以嘛…」

  「所以…要瞄準並不難」聲音從樓梯傳來,說話的人隨著他爬上樓梯現身「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讓我教教你們吧」

  「長…長官閣下」兩位軍官對於這個人的現身顯得不知所措,因為這個人正是負責此處防務的指揮官修伊.維之耀。

  「不用這麼緊張,我只是閒著沒事來這裡閒晃而已」修伊.維之耀也從自己的腰間拿出自己的弩槍「你們也準備好自己的弩槍吧,我先示範一次,你們看好了」隨後他伸手指著遠處小徑邊的路標,拿起他的弩槍開始上膛,很快的,他舉起了搭好箭的弩槍,並將左眼閉上,右眼湊往拉弦桿上的一個小孔,再稍微調整拉弦桿,待他完成瞄準後立刻扣下板機,飛出去的箭也在數秒內「篤」的一聲命中了被當成靶心的路標。

  「厲害…」「不愧是長官…」這兩句話從看傻眼了的兩位軍官口中說出。

  「你們準備好了嗎?」修伊.維之耀的話讓兩位軍官回過神來,他們也各自拿起了上好膛的弩槍讓修伊.維之耀開始指導;經過一番指教後,兩位軍官也都掌握了利用拉弦桿的瞄準孔瞄準的方法,正當他們也準備按下板機時,修伊.維之耀忽然搶下那位準中尉的弩槍,瞄準了另一處的樹林便扣下板機放了箭,兩位軍官都對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感到訝異,他們還沒搞清楚狀況,就必須接受修伊.維之耀的命令。

  「你們聽好了,這是命令!立刻帶你們的兵架梯子下去,進那片林子裡把『他』帶回來,除了『他』被我釘在樹幹上之外,其他的應該都逃走了,別浪費時間,我會立刻去通知天幻月,你們也立刻開始動作!」

 (隔天下午,黑里原要塞,指揮官辦公室)

  由於三個月前的那場會議中,就已將提斯爾王國定調為假想敵與未來的目標,因此為了在軍事行動爆發前完成對假想敵的情蒐,而將軍情處部署於此。

  另外,完成整併的炎羽軍也為了防禦大公國西北與西方邊境,而讓原屬赤炎軍的其中一個旅部駐紮於此(另一個旅正是「協助白羽公國」防守阿斯提里亞宮北方的邊界,由修伊.維之耀統率的旅),為了掩人耳目,軍情處的正副處長同時也兼任這個旅的正副旅長。

  本來沒人的指揮官室,門「喀」的一聲被谷川.天幻月打開,曼德拉.雷歐納也隨之進門。

  「現在我們佈下的情報線已經將提斯爾五國的基本情報蒐集完成,也已經出現在我們的桌上了,靠我們最近的兩國甚至出現一些更深入的情報;接下來我們是要繼續等,還是要準備做些什麼?」曼德拉.雷歐納進門後開口問道。

  「這就要看維之耀凌晨派人押來的的俘虜能提供些什麼情報了」谷川.天幻月回答後,臉上浮現感到麻煩的神情「赤炎軍出現在白羽公國的領土,果然還是會被懷疑嗎…雖然合作條約簽署的消息本來就是公開的,傳到那裡去也是遲早的事,但消息傳遞的速度,卻有可能比我們想像中的還快,之後得多想些更低調的『合作』方式了……」

  「叩叩」就在谷川.天幻月準備思考因應對策時,指揮官室的門被敲響。

  「啥事?」谷川.天幻月往門外喊。

  「報告長官閣下」敲門的士兵說「資料送過來了」

  「進來」谷川.天幻月說完後坐回指揮官的位子,曼德拉.雷歐納也站到他旁邊。

  「局長閣下、副局長閣下」關好門的士兵到兩人面前站定後,向兩人行軍禮。

  「你們從他那裡都知道了些什麼?」谷川.天幻月單刀直入地問。

  「報告兩位長官,那位黑米洛*軍士兵只說是受命到哈拉特#公國,其他的什麼也沒說」士兵回答。

  「黑米洛大公國的士兵?!」曼德拉.雷歐納的語氣表現出他的驚訝與不解「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哈拉特公國?」

  「可能只是同屬一個王國,他們之間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合作關係吧」谷川.天幻月猜測道「好了,你先去忙吧!記得繼續想辦法從他身上套情報」

  待那位士兵離開指揮官室後,谷川.天幻月才接著說下去「不如…我們問問看顧問吧,不知道他會怎麼看」

 (當天晚上,提斯爾王國西北,雅坦姆公國首都雅坦姆港^,運河工地邊)

  這個城市座落於一個大海灣與一座大湖之間的地峽,因此這座城市能利用船隻往來沿湖、沿海各城市,也讓雅坦姆港成為雅坦姆公國,甚至是提斯爾王國境內相當重要的商業樞紐;現在的雅坦姆公爵還打算挖一條運河打通大湖與海外的航路,但是這也造成這個港都不小的困擾--雅坦姆港因為這個工程,被位在正中央的運河工地硬生生的分成東西兩邊,所幸這個公國的一位大人物想出了因應辦法,才不至於讓城市的東西兩邊難以往來,現在這位大人物正在這裡監督自己提出的方法實現。

  「…便橋大概還需要兩天的工時才能建成,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工地的工頭正在向這位大人物報告。

  「兩天啊…」他停頓了一下「你應該也知道城裡的居民,因為運河工程過著多不方便的生活,進度可以再快一點嗎?」

  「稟告凱德爾閣下,真的很難再快了」工頭顯得為難「要是再快的話,工程品質我也不敢保證」

  「唔…好吧」他點點頭「但是我剛才的話你必須謹記在心,這兩天內,能快多少是多少;工程完成之後,立刻讓大家通行」

  「是!」工頭應答後,他擺手示意工頭自己去忙,工頭離開後,他也動身準備離開工地,就在這時,有位管家裝扮的中年男子向他跑來。

  「少爺…呼…呼……」管家跑到他面前後停下來喘幾口氣。

  「怎麼了老折?」他開口問管家「這麼晚了,不用安排服侍父親的事嗎?」

  「少爺…我安排好才趕過來的」管家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少爺特別交代的信,剛才來的」

  「快拿給我」他從管家手中接過信看了幾眼,他這時竟面露凶光,嘴露奸笑「……嗯……看來事情如我所料,現在可以接著進行下一步了……」

               <下章待續>

*感謝flypie閣下提供地名「黑米洛」
#感謝Also Ou閣下提供地名「哈拉特」
^感謝bbg22閣下提供地名「雅坦姆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