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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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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0　第九章完成


^各位閣下可以看做是在防雞吃

Chapter 9

　　「我還有件事要跟你查證，最近我蒐集到的情報，說是兩位公爵大人決定不繼續執政，你也曾搧風點火是嗎?」

　　「谷川閣下別鬧了，在下豈敢做如此僭越之事?」聽到谷川‧天幻月的話，歷史狂忙打哈哈「造成閣下的困擾，在下願意道歉，不過，等到在下將文官體系搞定之後，在下有信心讓閣下在那時感謝在下」

　　「好吧，我就先相信你這一次」谷川‧天幻月回答「希望到時真的能讓我輕鬆點」

　　「儘管放心吧，閣下，就算到時候閣下不知該如何運用，可以儘管來找在下」歷史狂對谷川‧天幻月做出保證，還給自己的「產品」提供「保固服務」

　　「哈哈，看來短時間內我是沒好日子過了」谷川‧天幻月面露無奈的神情，遂與剛好經過的女僕拿了幾杯酒水。

　　「唔…」眼見谷川‧天幻月的面前多了好幾杯酒，且還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往嘴裡倒，一旁的可綠夏‧茉莉不禁擔心了起來。

　　「這件差事真的讓谷川閣下這麼困擾?」歷史狂向可綠夏‧茉莉問道。

　　「不至於」她一邊看著谷川‧天幻月，一邊回答歷史狂「他的能力遠超過應付這份差事所需，只是他不太喜歡應付事情就是了」

　　「是嗎…」歷史狂也看著谷川‧天幻月，心想自己是否在無意間強迫他做他不喜歡的事，這時有位女僕走了過來，將一張紙交給歷史狂。

　　歷史狂看了一眼遞紙條的女僕以表詢問，女僕將手擺向遠處，他順著女僕擺手的方向望去，見到身著淡綠色晚禮服，一邊與瑪拉‧莉茲交談還一邊望向自己的雅可雅‧玲薰；歷史狂低頭打開紙條：

　　「請到往花園的門外」

　　歷史狂對遠處的雅可雅‧玲薰點了點頭，遠處的她也做出了相應的回應；歷史狂將視線拉回近處，谷川‧天幻月正好將他剛才拿的最後一杯酒一飲而盡。

　　「好吧，如果今後谷川閣下遇到什麼困難，儘管聯絡在下就是了，如果有在下能幫上忙的地方，在下一定竭力相助」歷史狂說完後站了起來「那麼，在下先失陪了」

　　「難道你不怕我把所有事都丟給你嗎?」谷川‧天幻月開玩笑道。

　　「哈哈~閣下不會這麼做的」歷史狂說完後便離開了「在下知道閣下只想做情報工作，不過在下相信，閣下會先試著自己解決的」

　　在另一端的雅可雅‧玲薰，見到歷史狂往她指定的方向走去後，她也向瑪拉‧莉茲說聲失陪後也往花園的方向走去。

　　這時，原本歷史狂坐的地方，谷川‧天幻月對可綠夏‧茉莉苦笑道「真是出大醜了，我還是第一次被看這麼透」

　　「他辯倒了你，又推舉你當副執政，你知道他的用意嗎?」可綠夏‧茉莉問「我實在不懂」

　　「也沒什麼」他回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這麼想的，他大概不認為當著大家的面辯贏我，就能公然站在我們之上，他可能認為大家會把那場辯論當成他運氣好，或是只有嘴上工夫厲害，也許他認為他還是得做出些像樣的實績再說吧」

　　「是這樣沒錯」她還是不太理解「可是他要求擔任那個總工頭的位子，道理又在哪裡?」

　　「這我也想不透，不過他必然有自己的『戰略』」他回答「別忘了他在維卡西亞是怎麼對付穆希米軍的」

　(同時，花園近宴會廳側)

　　這個花園位在可米多夫城堡內，因此花園與建物間被一圈迴廊包圍住，歷史狂就在迴廊邊靠著護欄，一邊等著約他在這的人，一邊望向花園；通往宴會廳的門被打開了，走出來的正是雅可雅‧玲薰，歷史狂聽見聲音也轉身面向雅可雅‧玲薰，兩人對彼此行禮後，她也走到歷史狂的身旁一起望向花園。

　　「雅可雅閣下」兩人沉默一小段時間後，歷史狂先開了口「閣下把在下約到這裡來是為了?」

　　「稱呼我玲薰就行了，歷史狂君」雅可雅‧玲薰回應「也不為了什麼，只是想見識你」

　　「難道在下是什麼珍奇異獸?」歷史狂開玩笑道「在下承認自己跟玲薰閣下所屬的兩公國廷臣相比是特別了點，不過在下真的值得玲薰閣下特地約出來鑑定?」

　　「您謙虛了，也見外了」她回答「您在這十幾天的事情，我聽說過；而且，您不是早上就被兩位執政封為兩公國的爵士了?」

　　「這樣啊…」除了這句之外，歷史狂並沒有別的回應。

　　「對了，稱呼您『狂君』，不介意吧?」這次換她打破沉默。

　　「玲薰閣下隨意就好」他回答。

　　「嗯」她轉身面向他「今天下午我報告時，負責記錄的狂君停下了筆，尤其在我拿出『那東西』的圖，狂君不但瞪大了眼，還頭疼了對吧?」

　　她所指的「那張圖」所畫的就是藏在阿斯提里亞宮底下的那個武器，這武器顯然跟歷史狂的記憶有關，臨時喪失記憶的他看到那個武器的樣子，當然會頭疼了。

　　「是啊，多虧了那張圖，還有修伊閣下的判斷，在下才想起了一些事」那個武器的草圖與修伊‧維之耀對該武器運作原理的臆測，讓歷史狂的腦子受到了刺激，進而讓他的記憶回復了一小部分。

　　「那個武器運作的原理，確實與修伊閣下的判斷一致；有了它，再堅固、再險要的城塞也跟一堆殘磚敗瓦沒兩樣；現在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武器已經屬於炎羽聯合大公國了」他的話說到這裡，不經意的面露奸笑，他同時想起下午頭痛時，腦中閃過一幅騎著白色駿馬的偉大君王的畫像，那位君王的臉，此刻已經在他腦中被他換成藍天‧焰的臉了…

　　「可是現在修伊也不知道，該如何讓它發揮作用」她惋惜道。

　　「這恐怕只能不斷的想方設法，把它改良到得以投入實戰了」歷史狂道「不過在這之前，在下倒是有個替代的構想，也能讓軍隊提升不少戰力，只要把弓改良，就能讓不大能拉弓的士兵也能做出有效的遠距離攻擊，再把這種改良的弓放大的話，還可以當成攻城武器」

　　「改良過且放大的弓…難以想像」雅可雅‧玲薰感到困惑「能說具體點嗎?」

　　「嗯…在下還是明天再把圖畫出來，玲薰閣下看過就能理解了」歷史狂回答「對了，公爵閣下不是說不需要換裝嗎?玲薰閣下怎麼還是換上晚禮服了?」

　　「反正我是赤炎公國的廷臣，我家就在這附近」她說道「況且，狂君不也很喜歡嗎?」

　　「呃…這……」似乎是剛才在宴會廳裡偷偷在一旁欣賞她的風采被她發現，此時的他顯得相當尷尬。

　　「狂君別太在意」見到他感到困窘的樣子，她笑了幾聲後說「我不會介意的」

　　「唉~這下出醜了」他扶額道「玲薰閣下不介意就好，真是抱歉，在下失態了」

　　「都讓你別在意了」她回答「那你覺得我穿軍服還是晚禮服好看?」

　　「這個嘛…」他細想她穿軍服的模樣「各有各的風采，難以分出高下」

　　「怎麼說?」她疑惑道。

　　「玲薰閣下穿軍服，有身為軍官該有的風範，且還自然散發著一身凜然英氣；現在則是有身為女性的溫柔，以及玲薰閣下獨有的優雅氣質；完全不一樣的感覺，真的很難相提並論」

　　「這樣啊…」她想了一下「那跟狂君喜歡過或正在喜歡的人相比呢?」

　　「在下不知道」他兩手一攤「在下的記憶還沒有全找回來，因此目前在下連以前是否喜歡過什麼人都不知道，至於現在嘛，在下也才為兩公國服務了十多天，…等等，玲薰閣下指的是哪一種喜歡?」

　　「嗯…」她想了想「像茉莉與谷川，或澪與凱梁那種相互喜歡吧」話音剛落，她白了他一眼「狂君在裝傻對吧?」

　　「在下只是擔心自己會錯意而已，看來是在下多慮了」他回答「接續剛剛說的，除了那些原因之外，玲薰閣下也聽說過圍殲穆希米軍那時發生過什麼事吧?像在下這樣無法以真面目示人的，有資格喜歡人嗎?」說到這裡，他顯得有些無奈。

　　「雖然沒真面目這點確實麻煩」她伸手輕撫他的胸口「但是，女性不會太在乎愛人長相；也許，狂君以前被傷過，可能一次被傷太重，或連續被傷許多次，才有如今的狂君，既然狂君沒有記憶，就讓往事過去得好」

　　「也許…真的有可能是這樣呢…」他獨自呢喃道「謝謝，玲薰閣下」他向她道謝後，挽起她撫著他胸口的手，往手背上吻了一口「看起來宴會也快結束了，現在還是先回宴會廳吧!」

　　「好的」雅可雅‧玲薰回應後，他們走回往宴會廳的門，歷史狂幫她開了門，兩人走回了宴會廳。

　(當日深夜，歷史狂住的客房)

　　時間拉回到現在，歷史狂回想剛才發生的事，他現在也撫著稍早被雅可雅‧玲薰撫著的胸口，臉上卻閃過一絲憂傷的神色…

　　(…先別想這個了，還是先完成執政閣下要的文官體系吧…)他想到還有正事要做，便又拿起被擱在桌上的筆振筆疾書了起來。

　(隔天上午，謁見室)

　　「…簡單來說，十一至十五等文官，由國家招募、培訓後任用，四至十等文官則由這些文官升職而來，如果現在就要使用這個制度，就必須從現有的官員任命；一至三等文官，則直接由大公、公爵及執政任命，副執政及部分官員有提名之權責」歷史狂左手拿著一張相當大張的紙，右手在紙上指點著各處，解說他所設計的文官體系「當然體系的本身也必須要有淘汰機制，至少每半年檢查一次所有文官的績效，高者升等，低責罰薪、降等、解聘」

　　這個會議除了已經將實權交付給繼承人的兩位公爵，以及到維卡西亞與阿斯提里亞接替職務的三人外，參與昨日閉門會議的眾人也都出席了這場會議。

　　「嗯…聽起來跟軍士官體系有點像」蘇特南‧亞頓道「你可以再說仔細一點嗎?」

　　「蘇特南閣下說得沒錯，這是與軍士官體系的某些部分相似」歷史狂答「不過，軍人的事業在戰場，文官則是時時刻刻都有事業可以奮鬥；國家視需要設置機關，一個機關內負責運作的，也是這些文官；文官除了負責機關的主要事務外，也負責相關政令的執行，平日事務與政令執行的成效都是檢查的項目，也都是升等、升職的重要依據」

　　「這樣不會讓文官的升職速度比軍官還快嗎?」凱梁‧因特問道「就像你剛才說『軍人的事業在戰場』，要是長時間沒打仗的話，還有誰肯參軍呢?」

　　「這點凱梁閣下無須擔心，文官的等級愈高，升等的條件自然也更加困難；再說，軍隊戰力的維持，不也需要在平時的訓練、演習中讓各位軍士官閣下多費心嗎?戰功的確是讓軍人迅速升官發財的大好機會，但若因文官體系影響到軍人在和平時期的地位就不好了」歷史狂轉身面向藍天‧焰「所以，在下也在此建議執政閣下，讓軍人也能在平時適量獲得升職的機會，好讓文職與軍職得以平衡」

　　「有道理，這點我會多加注意」藍天‧焰站了起來「那麼，根據昨天的會議紀錄，我會成立一些政府機構，但是這些機構的實際運作，則是交給你們處理，我最多就是告訴你們我需要這些機構發揮那些功能；接下來，所有人都看好了」

　　此時藍天‧焰拿出了一張紙，紙上畫著樹狀圖如下：



　　對眾人展示過這張樹狀圖後，藍天‧焰將它擺在桌上，並在圖上的各個機關寫上在場眾人的名字如下：



　　寫完後，藍天‧焰再次將樹狀圖拿起來向眾人展示，緊接著下了命令：

　　「所有人聽令，各位即將負責的單位如此圖所示，同單位名字寫在下方者即為副職，名字出現於兩處者則為兼任；各位應該也察覺到這個安排，是與各位昨日的提議相當接近的，所以各位該怎麼做，相信各位應該都很清楚，還請各位多多費心，等各位將各自負責的機關建構起來後，我會再進一步下令；另外，我稍晚會發給各位正式的書面任命令，裡面也會告訴各位，在這個聯合大公國必須保密的情形下，各位該以什麼名義行使各位的職權，也希望各位能夠互相配合，那麼，今天的會議先到這邊，各位辛苦了」

　　會議結束後，眾人紛紛走出謁見室，只有蘇特南‧亞頓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雙手交叉於胸前，面色凝重，看起來像是在考慮些什麼，他望著眾人走出門外的背影，最後他還是站起來趕到眾人身後，並拍了其中一個人的肩膀一下。

　　「局長閣下」歷史狂轉過頭來「在下正好有事想找閣下呢，難道局長閣下也有事找在下?」

　　　　　　　　　　　　　　　＜下章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