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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http://www.erepublik.com/tw/article/-kuan-news-1-2419425/1/20


^各位閣下可以看做是在防雞吃

Chapter 6

　　「我是谷川‧天幻月」他向歷史狂伸出了右手。

　　「請多指教，谷川閣下」歷史狂也伸出右手，兩人握了握手後，各自退到了紅地毯的兩邊「兩位公爵閣下，以及兩公國的各位閣下，現在戰事才剛平息，眼下急需解決的問題就是兩公國領民的問題，雖然這個問題看似是由森特侯國造成，不過即使沒有這場悲劇，在下認為讓兩公國的人口組成這麼繼續下去，應該也不是個辦法，但是如今大家被這場悲劇逼著必須面對這個問題，在下相信在座的各位閣下，都能想到目前唯一的解決方法，因此在下才會有讓兩位公爵退位的建議，接下來該如何發展，應該已經無須在下多說了」

　　「另外還有兩個侯國的遺民該如何處理的問題」谷川‧天幻月接著說「除此之外還有戰後重建等等更加惱人的問題」

　　「谷川閣下所言甚是，那麼接下來，在下與閣下就從這些問題，提出各自的解決方法與之後的發展方針」歷史狂說「最後，在開始之前，先想想要用什麼方式決定誰先發言吧」

　　「那就比腕力吧」谷川‧天幻月回答「在赤炎軍軍官之間，要是上報總長，總長也無法決斷的事，像是類似的戰術等等的事情，就會這麼決定」

　　「沒有問題」歷史狂回應後，蘇特南‧亞頓便搬了張桌子擺到兩人中間，希莉絲‧靜和與修伊‧維之耀也分別為歷史狂與谷川‧天幻月搬了椅子；兩人坐下並手肘靠著桌面，握住彼此的手掌後便各自出力，但是過不到兩分鐘，碰的一聲，歷史狂不但敗下陣來，額頭上冒出汗珠不說，手臂上竟還暴出一時消不掉的青筋；於此同時，兩位公爵從剛才開始的私下討論也已經結束。

　　「真無趣」谷川‧天幻月一副還沒玩夠的樣子「我都還沒使出全力呢」

　　「讓閣下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歷史狂信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為了閣下的眼睛著想，在下實在無法使出全力」

　　「順序，決定了呢」白羽公爵眼見結果如是說「那麼，就由谷川‧天幻月開始吧，這次的裁判，就由藍天‧焰擔任，讓他來決定，你們的勝負」

　　兩人對兩位公爵的命令躬身稱是後，歷史狂對谷川‧天幻月說：「那麼，閣下就先請吧」

　　谷川‧天幻月點了點頭之後，就開始發言「我認為目前最該馬上解決的，就是兩個侯國的遺民問題，不趁早處理的話，一定會給以後的大家帶來麻煩；雖然我很想建議直接挖個坑埋了，不過這樣處理還是太浪費了，所以我還是建議從這些遺民中，挑出身強體壯的充當肉盾，以減少我軍在戰爭中的損失，不夠壯但沒什麼大問題的遺民，可以讓他們在軍隊的監視下拓荒，如果移民中有嬰兒或孤兒的話，就交給軍隊管理並給他們軍事訓練，長大了就讓他們成為軍隊的一員，至於傷殘的、太老的跟太虛弱的，就直接埋了吧」

　　「至於未來的發展，我認為像白羽公國那樣，實行義務兵役制是很不錯的選擇」谷川‧天幻月繼續說「不過我與白羽公國的理由不一樣，白羽公國實行義務兵役制是不得不的選擇，我實行義務兵役制的目的，是為了讓軍隊成為國家的劍，讓國家能獲得他國不敢輕視的力量；所以即使在和平時期，也必須為以後的戰爭做好充足的準備，技術純熟的工匠可以免除徵召，不過他們依然需要為國家提供自己的手藝，讓軍隊能用到最好的武器，農業也需要加強，這樣才能確保開戰時，所有人的肚子不會受到戰爭的影響，去年的那場悲劇也證明了這一點，為了保證這些事能徹底執行，我建議獎勵農耕成效與戰功不錯的人，成果相對不好的人也必須懲罰」

　　「最後是我蒐集到的消息」似乎是因為話題進入自己的專業領域，谷川‧天幻月的話音比起剛才要高亢了一些「原穆希米侯國西北方的提斯爾*聯合王國，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和平，但是事實上我得到的消息說，他們的國王與其他四個領導者之間，似乎有資源分配的問題，因此出現了不小的利益衝突，擔任國王的贊特堡#大公希望能維持自己的王位，但是他的聲望與實力卻早已大不如前；至於其他四個領導者則打算推翻贊特堡大公，並將提斯爾王國的王位改為輪流擔任；一旦他們因此發動內戰，我們就有個趁虛而入的大好時機，當然我們必須在這之前就做好準備……」

　　(嗯…在下怎麼好像接觸過類似的理論)歷史狂一面聽著谷川‧天幻月的擘劃，一面陷入長考(不過，原版的又是什麼模樣呢?)

　　「…那大概就是這樣了」谷川‧天幻月的發言告一段落，叫了歷史狂幾聲「閣下…閣下?」

　　「唉呀，實在抱歉」歷史狂從長考中回過神來「該是在下發言了，對吧?」

　　「沒錯」谷川‧天幻月回答「請吧，閣下」

　　歷史狂點了點頭，便開始發言「首先，在下想請教谷川閣下，閣下對於兩公國遺民的處理方案，閣下真的只打算這麼做?」

　　「目前是這樣」谷川‧天幻月反問「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照閣下的方法處理，對這樣龐大的人力資源還是稍嫌浪費」歷史狂回答「在下認為必須先調查這些遺民，如果有在某些方面特別擅長的，就讓他們像以前一樣活著，剩下的再照閣下的建議去處理也不遲；至於閣下的疑慮，在下也有解決方法，閣下的自我介紹說過隨時蒐集任何消息的對吧?這就是閣下能發揮的地方了，只要發現這些遺民不安好心，祕密處理掉就好了；再來，國家的劍嘛，這個方案在下認為只能在戰爭的時候使用，而且只有平民適用，另外在下也想對此請教閣下，閣下所謂的戰功，打算如何計量?」

　　「殺敵的數量」谷川‧天幻月回答「這是最簡單也最明顯，最沒有爭議的比較方式了；倒是你為何會覺得我的方法只能用在戰時的平民?」

　　「待會在下問閣下幾個問題，閣下就能明瞭」歷史狂又接著問下去「光是閣下計算戰功的方式，就有不小的缺陷了，以這次穆希米滅國戰役來試算的話，赤炎公爵之子藍天閣下沒有戰功不說，在下光靠一張臉就讓穆希米大軍失去作戰能力，拿首功應該不是問題吧?但是，這真的符合事實上的功勞嗎?」

　　「再說」歷史狂話鋒一轉，談到了谷川‧天幻月的情報「方才閣下提到關於提斯爾王國的消息，也應該早就先讓赤炎公爵與藍天閣下知到了對吧?容在下說句冒犯藍天閣下的話，要是沒有這個『情報』，難保藍天閣下不會有所顧忌而放不了手，進而白白錯失一舉滅了穆希米侯國的大好時機，所以說，閣下要曉得自己在這場戰役的功勞其實是不小的，要是閣下努力蒐集情報，藍天閣下也努力制定戰術，最後卻由在下這個只靠臉瞎了敵人眼的拿了首功，戰功這樣分，閣下會服氣嗎?」

　　歷史狂說到這裡，就停下來稍事歇息，倒是谷川‧天幻月的臉色，似乎是因為自己的論述被指出了缺點，而顯得有些難看。

　　「所以說，閣下提議的制度會如何影響閣下的未來，相信是不需要在下多說了」歷史狂休息夠了之後，就繼續他的發言「最後，在下認為，在戰時全力投入糧食及武器的生產確實是必要的，但如果在平時也不斷訓練與加強生產的話，這其實是相當浪費國家資源的；人人都希望能有勝過他人的機會，如果一個人能在其他地方發揮自己的才能，卻讓他終其一生只進行訓練、生產、作戰，他只能成為拙劣的農民、工匠或軍人還只是小事，如果因此讓國家錯失了某方面不可多得的人才，這才是可惜之至，就像戰爭要能取勝，靠的可不只是前線戰士的勇武無懼而已，如果人人都能在各自適合的地方成就自己，對這個國家而言又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到的?」

　　「說得倒很容易」谷川‧天幻月對歷史狂的理論不以為然「沒有人天生就會知道自己喜歡做什麼，你打算用什麼方法讓人們知道自己適合的地方?」

　　(嗯?難道這裡還沒發展出教育體系的概念嗎?!)歷史狂對谷川‧天幻月的問題感到困惑，並決定試探試探「這個嘛…各位閣下平常是怎麼學習的?」

　　(學習嗎?問題提得倒很深入核心…)谷川‧天幻月對歷史狂的提問暗忖著「基本上都是父母教的，如果是父母不擅長的事情，父母會介紹給擅長的貴族拜師，讓我們跟著他學習，或是自己看書；至於戰鬥技巧等跟戰爭有關的事，跟其他事的學習方式差不多，當然也會自行練習」

　　(看來這些書的作者，不接著問下去也曉得十之八九是貴族啊…)歷史狂對這些貴族的教育方式有了初步的瞭解後，開始露出了笑容「是這樣啊，那我有辦法可以處理這個問題，不過這需要一點時間，一開始也只能讓身為貴族的各位閣下用到這個辦法，不過到最後至少能造福一部分的平民」

　　「至於這個方法，跟閣下方才提出的方案類似」歷史狂看了看谷川‧天幻月「閣下所提出關於遺民處理的方案，其中關於嬰兒與幼童遺民的處理方法，概念跟在下待會要提出的方法很相似，當然除了傳授必要的軍事知識之外，是不會出現軍人的，更不用說是用軍人來看管貴族了；這個方案，就是建立『學校』」

　　兩人的討論進行到這裡，勝負其實已是顯而易見，從兩公國廷臣的反應就能看出來－－不但其他人對歷史狂的論點頻頻點頭，就連谷川‧天幻月也對眼前這個來路不明的人，能明確指出自己的論述哪裡有缺失，而且還能提出解決方法的人態度開始轉為欽佩，另眼相看了；包括兩公國的公爵與其繼承人在內，整個謁見室的大人物們都等著看這個歷史狂，接下來又能拿出些什麼新鮮的玩意。

　　「建立一個學校，讓有需要的貴族與貴族的孩子們學習，每一件需要學習的事，就由擅長那件事的貴族來教導；這些負責教導的貴族中，也挑出其中一位擔任『導師』負責監督所有學生的學習，如果學生夠多，就必須分成一些『班級』，一個班級就必須有一位導師；學校也必須有自己的管理系統，而且必須任命一位『校長』負責這個管理系統的運作；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樣的學校體系應該夠用了，日後形成規模之後再做調整也不遲」

　　歷史狂眼見兩公國的廷臣，都是在各自的位子還坐不滿一年的年輕人，本該坐在這些位子上的人，都因為去年的冬糧而離世，就算還活著恐怕也只能躺在床上苟延殘喘；雖然從對森特與穆希米兩侯國的戰役就能知道，現在的兩公國廷臣已被培養出適任其位的的才能，不過他們的貴族父母早已離世，他因此找不到能擔任老師的貴族支撐起貴族學校，一想到這裡，歷史狂就覺得頭疼，因此他的心中對「殺死」他們父母的森特侯國開始感到有些不滿。

　　「不過……很遺憾的是成立貴族學校最需要的師資，現在已經沒有了，現在要想成立一間學校，這種資源恐怕得去民間找了，在下對此就必須先問問各位閣下，平民的學校如果先成立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對各位造成困擾?」

　　「是沒問題沒錯」谷川‧天幻月回答「不過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你要這麼麻煩，要把貴族跟平民的學校分開?又為什麼會認為我們會有困擾什麼的?」

　　「…啊?」歷史狂縱然能從谷川‧天幻月的寥寥數語中，猜出這些貴族對平民的態度，但他也對這些貴族的這種態度感到驚訝，他決定再試探試探「唉啊，沒什麼～在下只是覺得，貴族比較有機會參與軍政事務，所以才會有分開辦校的想法，不過現在畢竟沒有身為貴族的師資，所以在下也覺得辦一間學校就夠吃力的了，如果能把資源集中，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是啊」谷川‧天幻月說道「反正你需要的資源，聽起來是不好找的，也就是說這種人不會太多，這種資源當然不能分散了」

　　(原來是這樣啊…資源不夠多所以也沒必要分，谷川閣下果然不簡單)歷史狂這麼想著，又繼續說「那麼，日後在下打算協助所有想學習的平民，也打算讓所有的平民學習一些基本的知識；另外，在下也會在財政允許的狀況下，給所有平民最基本的生存保障，要做這個之前，必須先做好『人口調查』，調查過後的資料也可以當作稅收與徵調兵馬糧草的依據，甚至還能利用這份資料做更多事，所以有必要為這個資料做好保存工作，大致上就是這樣吧」

　　「最後就說說閣下的情報，不，應該說是閣下利用那個情報所提出的戰略」一聽到歷史狂要評論谷川‧天幻月的戰略，就連藍天‧焰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住了「如果真的照閣下所說的去做其實風險相當大，甚至會被提斯爾王國反咬一口，在下認為應該要趁提斯爾王國內亂的時候，好好養精蓄銳以壯大實力，等到他們鬥得精疲力盡的時候，才是趁虛而入的最佳時機；那麼，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在下就先說道這裡好了，接著就請藍天閣下，替谷川閣下與在下分個勝負吧!」

　　「非常精彩呢，歷史狂君」藍天‧焰起身後說「這場辯論的結果已經很明顯了，勝出者，是歷史狂君；谷川閣下這次的表現也不錯呢」

　　「還好啦，少主」谷川‧天幻月回應藍天‧焰「看來我還要再多鍛鍊才行」

　　「謝謝指教，谷川閣下」歷史狂走近谷川‧天幻月，並伸出右手，兩人握了握手之後，赤炎公爵再次開口：

　　「在這裡的各位，都是兩個公國相當重要的人才，經過這場辯論之後，希望各位能著眼大局，通力合作；接著我有一件事要宣佈，這件事我暫時不希望讓太多人知道，等一切都準備好了再對外宣布也不遲」

　　「那麼…」赤炎公爵停頓了一下後繼續說「本公爵宣佈，成立『炎羽聯合大公國』!」

　　　　　　　　　　　　　　　<下章待續>

*感謝flypie閣下提供地名「提斯爾」
#感謝M4Tank閣下提供地名「贊特堡」